據説有一個叫蔣琬的人，他在聽聞有一個解夢之術高超的人名叫趙直後，便立刻將他接到家中，讓其為自己解夢。蔣琬坦然將自己的夢境相告，他説在幾天前的夜裏，做夢夢見了門外有隻鮮血淋淋的牛頭，驚醒之後心中十分惶恐，也非常頹喪，所以想詢問趙直此夢何解，夢中之事是什麼兆頭？
趙直聽後看了看蔣琬，見其表情煩憂，隨即笑着説：“不必過慮，此為大喜之兆啊，你要當高官了，將至三公之位！”蔣琬疑惑，便問何以見得，趙直解釋説：“夫見血者，事之分明也。事之分明者，立可見也。牛頭鼻頭者，皆公字之象也。東家必當至公。”聽後蔣琬終得以心安。
事後沒過幾日，蔣琬果真被任為什邡令，後又升為大司馬，位居三公之列。
現代人解夢，常把夢中的牛頭和神鬼傳説中的“牛頭馬面”及“閻王小鬼”聯繫起來，並認為做此夢者意味着生活上或事業上所處的位置將會受到威脅，有被擠出局的危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