歷史名人余天錫 字純父 慶元府昌國人

解讀百家姓余姓。歷史名人余天錫,字純父,為慶元府昌國人。余姓,是中國百家姓氏之一,中國余姓人口約469萬,約佔中國人口總數的0.40%,排名第51位。人口分佈以南方省份居多,安徽為第一大省。

歷史名人余天錫 字純父 慶元府昌國人

余姓名人:余天錫

余天錫,字純父,慶元府昌國人。丞相史彌遠延為弟子師,性謹願,絕不預外事,彌遠器重之。是時彌遠在相位久,皇子疆椓惡之,念欲有廢置。會沂王宮無後,丞相欲借是陰立為後備。天錫秋告歸試於鄉,彌遠曰:“今沂王無後,宗子賢厚者幸具以來。”

人物生平

余天錫(1180—1241),字純父,號畏齋,昌國縣(今舟山定海區)甬東村人。祖父餘滌,曾任昌國縣學教諭,與鹽監史浩交友,後史浩為相,聘滌任家塾師,天錫隨祖父讀書。宋寧宗嘉定初年,浩三子史彌遠拜相,又聘天錫為家塾師。天錫勤謹寡言,深得彌遠信賴。彌遠與皇子竑不睦,謀廢立,曾密囑天錫物色一皇族子弟入宮。嘉定十四年(1221),天錫自臨安(今杭州)回慶元(今寧波)鄉試,經越州(今紹興),在西門外全保長家遇太祖十世孫趙與莒、與芮兄弟,報彌遠。彌遠命送趙與莒至慶元,託天錫母朱氏教習宮廷禮節。是年八月,與莒入宮任秉義郎,翌年封濟國公。十六年,天錫中進士,初任宰相府幕僚。十七年,寧宗病篤,彌遠矯詔封竑為濟陽郡王,出居湖州,立與莒為皇子。翌年寧宗逝世,與莒登帝位,稱理宗。彌遠遣天錫以為竑治病之名往湖州,諭旨賜竑死。天錫由此貴顯為理宗信臣,歷任臨安、婺州(今金華)、福州知府,户部尚書和吏部尚書,嘉熙三年(1239)拜參知政事兼同知樞密院事。出仕後曾捐俸在家鄉創虹橋書院,收貧寒子弟入學;舉辦義倉,濟同族窮困户;與弟天任(曾任兵部尚書)建大餘橋、小余橋,便利行人,聲譽着鄉里。淳佑元年(1241)卒,《宋史》有傳。其弟天任為兵部尚書,母朱氏封周楚國夫人。

因時風日下,天錫看不慣官場昏暗,毅然辭官歸隱,定居羅邑。歿葬鳳凰關。天錫公生四子:萬二、萬五、萬八、萬九。萬二公遷麻,萬五公居江南,萬八、萬九公居羅邑。傳五世,至延心公又傳九世,此間後裔繁衍,瓞綿椒羅,支派無統,遂肇修譜牒以序尊卑。至明代,因兵燹譜毀,譜存十不一二。清康熙辛丑年重修譜牒,乾隆丁酉年再修,嘉慶癸酉年三修,道光戊申年四修,光緒元年五修。

人物軼事

依靠小人物改寫皇朝歷史的概率很小,若能成功,至少具備三個條件:一是天造地設的機遇;二要涉身政治;三要與政治強人或帝王將相搭上鈎。余天錫絕對想不到自己小小一介教書先生,會因無意中的驚鴻一瞥成了顛覆宋氏皇族命運的助手。

他還沒做官,就成就了一件多少高官都成就不了的差使。就像一個傳奇色彩特濃的魔幻小説,記載在宋元野史《東南紀聞》之中,宋理宗趙昀1205年正月初五降生在紹興府山陰縣虹橋裏,當夜,客居在此的余天錫見外面紅光燭天,似燒起了熊熊大火。急奔到失火處,卻無濃煙烈焰,只見榮王府大門敞開,燈燭明亮。天錫進門問是何事,榮文恭王回答説:“適生小兒。”天錫料想這個孩子不同尋常,就進入室內觀望,只聞異香馥郁,恍惚間瞥見有兩名童子舉着青蓋保護着小孩。明張岱的《夜航船》又為傳奇增添了一筆:1221年,在臨安給權相史彌遠當家庭教師的余天錫回鄉準備鄉試,坐船途經紹興西門外河,余天錫卧夢二龍負舟,起而視之,見兩小兒在船舷邊游泳。一問才知是趙宋宗室,即少年理宗(時名趙與莒)與弟趙與芮。後遇大雨,在同船僧人的引薦下,天錫避雨趙與莒的外公全保長家,又見到了趙與莒兄弟倆。

史彌遠因與太子趙竑不和,想重立太子,叫天錫注意物色皇族子弟入宮。有了趙與莒這個宋太祖的十世孫,史彌遠自然是喜出望外,祕密將他送往寧波,託天錫母朱氏教習宮廷禮節。不久與莒入宮任秉義郎,翌年封濟國公。再一年,天錫中了進士。

一個皇族平民的命運就這樣改變了。余天錫傳奇般的機遇註定了要糾纏上這種驚世駭俗的緣分;他還不是一個笑談政治的行家,卻因為設身相府而始終脱離不了政治的陰影;他還不是一個手握權柄的官宦,卻與權傾朝野、炙手可熱的一代奸相掛上了鈎。又或許,真實的余天錫只是有了點巧遇,卻在史彌遠的炮製下附上了應天命的傳奇色彩。

1224年宋寧宗駕崩。太子趙竑踮着腳尖望穿秋水等待登基,夢想中的至尊卻莫名其妙地被人以突然襲擊的方式,轉降到了他的遠房堂弟改名為趙昀的趙與莒身上。當他體驗到被暗算被拋棄被侮辱的那份痛苦,他已經身不由己地被譴派到湖州。也許是史彌遠的一手策劃,又也許是趙竑的智商偏離了軌道,偏偏被一羣太湖的水寇利用,欲北面稱皇而未遂,一敗塗地之中只得裝病,讓史彌遠有了更動聽的藉口。於是,余天錫又粉墨登場,以治病之名前往湖州,一瓶毒酒諭旨賜趙竑死。這是余天錫中進士的第二年所履行的神聖的使命,迎面襲來的這股陰風夠颼夠勁,他知道,自己再謹小慎微,皇上和宰相的旨意是絕不敢違逆的,也是無法違逆的,他只有張騰雙翅,凌風而舞。於是,一個欽定的太子被一個平時在他面前只配低頭作揖的小官,輕輕鬆鬆地丟棄在了趙宋史籍的偏遠角落裏。

他在改寫別人命運的同時也締造了自己平步青雲的神話,就像一隻鷂子騰空而起。雖然出身書香門第,從小卻也只能靠吃“番薯幹泥螺蟹醬”長大的他,更希望“立登要津,榮典鄉郡”。由於餘家與史門的朋親淵源,加上他從小跟着爺爺餘滌在史家聽課受教,他也只能成為寄附史門的一道忠誠的影子。政治鬥爭從來是勝王敗寇,也許心靈深處,他還是不願與對手結仇。左司諫曹豳曾上疏論余天錫的過失,理宗視天錫為恩人,自然聽不進去,要貶曹豳。余天錫不計前嫌,上書《留曹豳疏》:“臣與豳交最久,相知最深,今觀其所論,於君父有陳善之敬,友朋有責善之道。”字字誠懇,看不出絲毫虛情假意。曹豳因而復官。這篇《留曹豳疏》應該是余天錫人格和官格的一種反映,在苟安於亂世、不落井下石已屬難能可貴的南宋小朝廷中,尤其難得一見其“以德報怨”的風範。